莫小沫发来消息：你有很多时间考虑。

“只要目的达成，手段很重要？”司俊风回到车上，便将手机放到了她手里。

他不得已打开门，看清司俊风的脸，他愣了愣，“你……”

“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，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，“当天晚上，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，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，你没有时间了，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，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。”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片刻，程申儿走了进来。

“等等，”祁雪纯将她喝住，“戒指还给我。”

祁雪纯快速在他面前摆开一张纸，“你对莫小沫也有一定的了解吧，你将你能想到的，她熟悉的地方都写下来。”

热水的热气和沐浴乳的香味立即涌入祁雪纯的呼吸。

程申儿有点不自在。

她没去看望程申儿。

程申儿将文件放回公文包里，并不急着走，继续问道：“司总准备去滑雪吗，准备哪天去，我来安排机票和住宿。”

却见他站起来，座位从对面换到了……她身边。

尤娜将证件拿出来，一一摆开让她检查。

“什么事？”她问。

白唐答不出来，但这是他第一次认识到，有些“凶手”杀人是不用刀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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